惧。
事的这些话,夏倾歌并没有说出口,可她心里爱意泛滥。
爱……
她还要更努力去爱夜天绝一点点。
夜天绝的动作很快,让下人准备了温水过后,他直接自己动手,给夏倾歌端了过来。
他让夏倾歌去梳洗,之后替她上妆。
眉若远山黛,眼如横波目,腮似桃花艳,唇若右红。
夜天绝从未做过给人上妆的事,可是,许是心头有爱意流淌,所以那每一个步骤,他都能描摹出爱的味道来。
而爱,就是最美的妆容。
许久,夜天绝才椭,“倾歌,你看可还满意?”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不由的看向镜中的自己。不见惨白之色,明艳动人中,更多了几分温婉妩媚。
满意的点头,夏倾歌的脑海里,不禁想起一首诗。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今时今日的场景,和待晓堂前拜舅姑截然不同,可是,能有个为自己画眉上妆的男人,却让夏倾歌比诗中人,更多了几分幸福。
“夜天绝,如果我们有一辈子可以走,那你一直帮我画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