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韵贵人这话,说的很有技术。
没有一字一句提及夏倾歌,更没有为谁说好话,可是却将这方子的重要性,强调了又强调。
用对自己的调侃,达到目的,她做的不着痕迹,轻而易举。
皇上听着,微微叹息,“这方子不是太医院的人弄出来的,而是夏倾歌弄出来的。”
“安宁县主?”
“是啊,”皇上挑眉看向韵贵人,“你说朕那么对她,她怎么还会给朕送这些方子?”
“这……臣妾不敢说。”
“朕允许你说。”
“是,”韵贵人抬头,看着皇上笑笑,“臣妾觉得,大约是医者父母心吧。”
“医者父母心?”
“医者仁心,这治病救人,本就是为医者的本分,若是明知道有那么多人命悬一线,还不出手,那又怎么配得上一个医字?皇上对夏大小姐的态度,有皇上的立场,夏大小姐强硬,也有她强硬的道理,可是这终究是私事,是小事,比起家国来,比起百姓来,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安宁县主能往回传信,就意味着她想通了这一点。”
韵贵人的话,说的很含蓄,她并没有刻意为夏倾歌说好话,却又似乎句句在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