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一点动容,那是假的。
夏倾歌看着风鹤,缓缓勾唇。
只听她低声呢喃,“不用为我费心了,我也是个医者,我的身子我心里最清楚】况愈下,日渐虚弱,不断晕厥,高热难退,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这都是宿命,人哪控制的了?就这样吧……天要亡我,我认命。”
因为虚弱,夏倾歌的声音很轻。
但夏倾歌很清楚,依照司徒新月的功力,她若是想听,就一定听得见。
所以,夏倾歌将故意将话说得颓废,乍一听上去,似乎生无可恋,了无消,是一种对宿命的投降认输,可是,配上风鹤刚刚问的话,风鹤自然能得到另外一种答案。
他的心里满是了然。
风鹤微微点头,他叹息着开口,“只要人活着,就有消,别放弃,总归会好的。”
说完,风鹤便起身出了破庙。
顾书浔去了破庙后面的山坡喂马,风鹤知道,那是在等他,所以一出破庙,他就寻了个由头,直接去了后山坡。
司徒新月忙着熬药,自然不会多管他。
后山坡。
顾书浔看着风鹤来,快速开口,“她情况怎么样?”
“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