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算过,还有多久,我能去尝尝杀皇子的滋味?”
“打打杀杀的,粗鲁。”
“谢谢夸奖。”
司徒新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看着顾书浔清浅一笑,眼底尽是得意。
那样子,让顾书浔一点办法都没有。
另一边,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人全然不受影响,夏倾歌快速给夜天绝诊脉,诚然如夜天绝所说,他的身子并没有因为运功,而产生什么不同,更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也让夏倾歌松了一口气。
“还可以。”
“我就说没事的,这下你能够放心了?”
“嗯,放心不少,”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看向司徒新月,“司徒新月,你过来给王爷诊诊脉。”
“我?”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不由的诧异,她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夏倾歌,你疯了吧?你让我给夜天绝诊脉?”
“安宁县主,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依偎着破庙门框,顾书浔快速道,“司徒姑娘的医术远不及你,她诊断不出来什么的。况且,女人心海底针,她若是知道了战王爷的情况,从中作梗,这不是得不偿失?”
“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