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无奈,之后她才看着夜天尽道,“还好意思说呢,雪球那股子倔强劲儿,必定是跟你学的。你也是的,大晚上不睡觉,跟雪球动手打架,这事你也好意思干得出来。暗处里那么多人看着,你可真是不怕丢人。”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尽不禁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他无奈道。
“倾歌,这事怨不得我。”
“不怨你怨谁?怨雪球啊?”
“那是,”夜天尽点头回应,话说得理直气壮,“要不是那小家伙蹬鼻子上脸,非往咱们床上跑,还要赖在你的怀里睡觉,我能揪着它的尾巴,把它扔出往?若不是它被扔出往了还不循分,还想爬窗子进来,我能出往教训它,折腾它一夜?这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雪球受了那么多折腾,都是它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听着夜天尽的话,夏倾歌的嘴角,忍不住连连抽搐。
这话也说得出来,他可真有脸!
心里嘀咕着,夏倾歌不由得道,“你还好意思说,是你折腾了雪球,还是雪球折腾了你,这事可不好说。”
“倾歌,你在猜忌我的实力?”
在说“实力”两个字的时候,夜天尽刻意停顿了几分,而且加重了力道。夏倾歌知道,他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