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天绝走,云长老才开口。
“他走了。”
“嗯。”
夏倾歌听着云长老的话,轻轻的应着,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也不多说什么。
瞧着她的样子,云长老一边调配一会儿要给冥七敷的药膏,一边开口。
“既然知道他来,为什么不开口。”
“开口?说什么?”
抬头看了云长老一眼,夏倾歌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摇头继续道。
“冥七这状况凶险,哪怕我用了所有能给他秉的法子,可他能不能渡过这两日的握期,之后又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说来其实都是未知数§绝来,就意味着他的,可我说不了让他安心的话,我就只能闭嘴。”
“你总是为他着想。”
“不是我为他着想,只是我太了解他了,他重情重义,对于兄弟,他是可以豁出性命的。”
脑海里,夜天绝的一颦一笑一蹙眉,她都记得清楚。
轻轻笑笑,夏倾歌也带着几分无奈。
“长老你或许不知道,以前跟在天绝身边的人,是一个叫冥九的」天绝在外面,人都说他面冷腿瘸,偏偏冷傲无双,可是我见过他和冥九相互调侃,一点没有冷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