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着曾经这里发生过大战,留下这斑驳惨淡的身影。
初冬的清晨,朔风阵阵,带着冻透血脉的冰寒,刺激的人们不住的缩着脖颈。依稀听见鸟鸣声声,在这寒冬仍能留在北方的鸟类,多是褐羽白肚的小麻雀,在大营附近,之前屯有大量粮秣的后勤军营飞来跳去,叽叽喳喳仿佛在应着城中军营点卯的号角,燕藩铁骑,横行北方。
离这衡水城不远的地方,本就不大的小镇上来了一堆人,是的,一堆人,一堆逃难的的人,他们拖家带口,真真是大包小包,啥都有,居然还有人拉着一头羊,远远地可以看见到处都是人群。原来逃难开始了,战乱下得他们,除了离开,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们普遍都是面呈菜色,眼神里也露出疲惫不堪,百姓何其无辜,那张椅子,带给人们的不仅是权势,也是灾难。
也许曾经大自然的不可抗力,让无数的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不得不迁徙来保存家族的火种,但那总是有希望的迁徙,而这些百姓却是受了战火的拖累,拖家带口,一路前行,去寻找那飘渺不定的未来。
沿线的快报已经发往了应天,告知前线的战事,同时报告了难民的事情,地方府衙暂时也没有好的方法安置,只能让他们自生自灭,幸运的,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