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并没有出来阻止或者解释。”道衍双手合十,恭敬的向朱棣行礼。
朱棣招呼着道衍和尚坐,“军师不必奇怪,道理也能解释,黄子澄齐泰之流,纸上谈兵尚可,阴谋诡计怕是不及,况且文臣腐儒,只知程朱理学,先秦古礼,从未遇见过此等言语之事,不知怎样处理,也能理解,况且孤王的侄儿,那样柔弱不堪,如今,先后削去周王、齐王、湘王、代王及岷王五位藩王,只怕内心愧对皇父,日夜不安,不敢处理吧。现如今,处理朝政,他只会用这样的人,江山易手,怪不得孤。”
“是,王爷,值此大好时机,王爷还应大肆宣传,鼓舞军心士气,明日便是元宵佳节,王爷还是犒赏三军吧,将士们奔波近三年,却已经疲乏。”
“这个,孤知道,孤已经命令军需官准备了,军师不必担心,南方的事还有劳军师多操操心,孤在这里谢过军师了。”朱棣对身边人还是不错的。
“王爷不必客气,这都是老衲应该做的,王爷早些休息,老衲告退。”遂退身离开。
过节玩乐的日子,总是溜走的太快,离乡归来的游子又再次启程,去寻找远方,贩卖货物的商家又再次起航,一切都按部就班,一切好像不一样了,又好像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