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气,脸上的皱纹就像后世的方便面一样,看见堂中方中愈行礼后,淡淡的笑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他一下,时间似乎停止了一会儿,才说道:“免礼。”
中愈已经习惯别人打量他的眼神,对这位最高上司审视的眼光并不奇怪,只是有些疑惑,这位大人有故事。
又过了一会,“陛下说,你,愿意重组北镇抚司?”听不出秦大人的语气,但他用了愿意二字,中愈想到,难道还有其他意思。
“回大人,是的。”
“你,想好了?”似乎有些迟疑,似乎再找着确定,似乎冷冷的质问。
“我确定。”他楞了一下,微微皱了邹眉。
“我,可以信任你吗?”很奇怪,锦衣卫的大人物,问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兵,是否能够信任,却,又显的那么正常,那么无意。
话头一出,空气似乎静止了,静静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大人,我,可以信任你吗?”听到这句话,秦西越一双幽深的眸子掠过一丝光亮,脸上一副自在的样子,他的身子往后挪了挪,看着中愈。
两句一样的话,两句不一样的意思,两个人听懂了对方的意思,或许是听懂了。
“很好,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