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梅叔父。”中愈看着这位叔父,这怎么跟史书上记载的不一样啊,这模样,咋像逃难的教书先生呢,还是个邋遢先生。
“梅富,给中愈上最好的茶叶,免得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亏待了新晋的御前红人。锦衣卫北镇抚司初立,事情多,你不在你的一亩三分地待着,跑我这驸马府干啥来了。”
中愈想了想,说道:“在回答叔父的问题之前,侄儿想问您一个问题。”
“跟我,你还卖什么关子,直说。”这叔父有些自来熟啊,中愈不禁想到。
“不知道叔父可还记得,太祖高皇帝驾崩之前跟您交代过什么?”
“小子,你把在朝堂上用在黄大人那套用在叔父身上,给叔父下套不合适吧。”梅殷喝着刚上上来的茶叶,笑道。
得得得,不好糊弄啊,“呵呵,叔父说笑了,小子怎么敢给您下套呢,您这不是埋汰我吗?”
“好了,小子,别看你之前在朝堂上骂我们骂的那么痛快,那只是妥协带来的结果,陛下在上面看着,大家不好发作罢了,你那些话,虽有些道理,但说白了就是诡辩,换了其他地方,不好使。”
“哈哈,小子那点心思,全让叔父说中了,既如此叔父就给我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