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轻判。”
“那依你所言,这三者皆非良策,那你的想法是?”
“此乃陛下家事,为何问利于外人?况且,如何处置,陛下的态度最重要,我等不必也不能干涉。”
“天子无常事,天家之事即为国事,既然是国事,爱卿身为朝廷栋梁,自然该为国分忧,为君出策。”
中愈也没有想好到底要怎样面对朱棣,三位老师的政策肯定支持的人一大堆,这不仅是站队,也是他们自己信仰的一部分,都想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做事情,所以中愈不想过多的卷入。
他现在这个位置,本身就是孤臣的位子,这也是父亲极力劝阻的原因。
文臣武将不对付,自古有之,唐宋以后更盛,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之后,武将的待遇就更差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儒家领袖的儿子,做了武将思,本就是矛盾的。
思索再三,中愈直视着建文皇帝的眼睛,问道,“陛下,陛下可知,当年太祖高皇帝为何自毁长城?”
“为何有此一问?”
“臣听闻,太祖高皇帝与兴宗康皇帝有一日在西宫共议国事,康皇帝因高皇帝废爵流放杀戮功臣勋贵而求情于陛下,太祖高皇帝听了以后不说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