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太大,还是被刚刚拿到手的档案吓到了,总之中愈现在的感觉很不好。
他甚至有种错觉,这秦大人似乎就是他的克星,每次来面见秦大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被扼住咽喉的感觉,让人难受,让人久久无法释怀。
沉默并不能解决问题,该交流的还是需要沟通的。
“你手下的校尉,训练得怎么样了?听说,你搞得挺热闹的,五百多人愣是让你折腾的,只剩下三百多人了,剩下的留不留得住还是两说。”
秦大人的说这话里里外外都有些调侃的意思,只是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是会跟手下人随便开玩笑的人吗?
没有人知道,至少中愈不知道,对面的这个人,心思浮动的太少,中愈到现在都没有感知到一次的情绪强烈变化,所以对于对方的态度还是一头雾水。
中愈也不会去问为什么大人会知道这样弱智的问题,好歹是锦衣卫,手里没点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怎么能行。
“是,北镇抚司现在饷银有限,养不起太多的人,况且,我淘汰的都是现在不合适的人。”中愈说的好像是有理有据,却没有说到重点,至少没有说到秦大人的心坎里。
桌子后面的秦大人慢慢站起身来,探出了头,盯着中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