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的。
“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年纪不大,做的事情也有些离经叛道,但不管是他开办的酒楼,还是报纸,都有些让人感叹他的想象力。”
闫心鲁看了看大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相信他,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可是研究律例的行家,最重规矩了,今天竟然说出这种话,看来是真的很看好中愈了。
“他写的诗词是挺好,写的故事也挺吸引人,但他在科举上的是否有天赋还没有显现,这些小道偏门会不会影响他,这也难说啊。”
这,大家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毕竟之前大朝会上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被中愈怼了回来,小道不小道,现在提的人也少了,但是跟科举一沾边,这就有些难说了,大家也不好加以评论。
“大人,我个人很欣赏他的才能,也觉得这小子的想法很好,培养个几年,或许能成为大才,但是有一点,我们不能忽略,他虽然是希直先生的儿子,但他如今是军职,还是锦衣卫。锦衣卫代表着什么,想必不用我提醒大家了吧。”
这,大家面面相觑,似乎大家真的忘记了,忘记了他们正在讨论一个锦衣卫百户,现在的实权人物,可能那些千户所里的人,都没有这么胆大,但他们是文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