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陛下,臣之前已经在题本里详细解释过原因了,臣此去,不知能否活命回来,希望陛下能看在父亲和我都在朝廷的份,为我方家留存一点希望,德宗能成才便成才,不能成才,就算是做个富家翁也好啊。“
中愈跪了下来,向建文帝叩首,脑袋杵在了地,这是大礼。
建文帝看了看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唉。
“你本是少年郎,却尽干些老人家的事情,还没有怎么样呢,就想着学老人家托孤,再说,你的弟弟真要有什么发展,你能做的了他的主,还是说,你要将你父亲母亲的责任也都要担着。唉,你啊你,就是想太多,朕,真不知该怎么说你好。”
建文帝指着中愈说道,眼里满是感叹的眼神,有着可惜,又有着可叹。
“臣,也许心太窄,装不下太多的东西,已经装了这大明天下,再也装不下太多的人了,虽说父母犹在,但长兄如父,臣也是希望二弟三弟能有个好前程,护佑臣的家人罢了。”
中愈虽然一直叩首,但是说的话还是能让建文帝听得见,“起来吧。”
“臣,不敢。”
中愈没有听从建文帝的意见,这也是他第一次违抗建文帝的话。
“中愈,起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