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本来就不好,更何况是锦衣卫的信件,好奇心大了,会害死人的。
徐辉祖接过了中愈的信,又瞅了瞅方良,看了一下,阿良正在自顾自的喝茶,也真是听了他的话,在自己喝茶,自斟自饮。
对于这个小子,他心里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这是从军数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拆开了信件,刚看了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脸的周围也在显现,毕竟,在军中带的久了,这脸还是有些干褶,那神色也渐渐变为了愤怒。
他又看了看阿良,似乎在猜测锦衣卫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阿良那悠闲的模样,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信。
他双手一合,将那信折起来,“信说的是真的”
阿良有些茫然,“都督,信,您也看到了,火漆还在面呢,我没看过,所以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徐辉祖忍住了要打人的冲动,不过看他的样子,忍得到是很辛苦,伸手一递,“自己看。”
阿良放下手里的茶杯,望着徐辉祖,问道,“能看”
“快看吧。”
徐辉祖有些着急,按说他这样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毕竟长在侯门,不,长在国公府,自然是有些城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