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管是对于朝廷，还是对于军队。
这些文臣们之前并没有所有的人都见过战争的惨烈，但是他们也听过那些去了战场上的大人们的讲述。
对于战场上的惨烈，他们想象不到，但悲惨还是能够理解的。
也许他们手缚鸡之力，也许他们从来没有动过手，杀过人。
但是有的时候文臣的一张嘴杀人更厉害。
杀人杀命，诛人诛心。
文臣的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建文皇帝朱允文早就熟悉了，他们这个样子，以前是敬重他们是先生，是太祖高皇帝选下来留给他作为朝廷的栋梁的，但是现在他们却也成为了朝廷做出改变的绊脚石。
也许他们并没有想阻拦太多，或者说想完完全全把这些东西都摒弃，但是不帮忙也就是最大的拖延，就是最大的罪过。
一想到方中愈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强，皇帝朱允文心里就更生气了。
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贪婪，或者说为什么会这么偷懒。
现在自己都把主意帮他们想好了，只是让他们按着做他们都觉得困难了。
亏自己以前还觉得他们是忠臣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