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么些年,我算是走遍了苍梧。如今大概是累了,便想求个安稳。我听说灵寂宗在十方镇开了一家灵酒铺子,我去给他们酿酒,顺便再收个好徒弟,以后也有个人继承衣钵不是。”曹归叹了口气道。
“就你那一手酿酒术,多的是人想拜你为师,偏你眼光奇高,非灵根绝佳者不收,可不就活该没半个徒弟。再说了,你那能以酒入道的酒谱只是个残篇,谁知道能不能找到下半部?你自己可不就是因此,这才在金丹初期停滞了十几年,但凡想在大道上走远一点的,谁愿意学你那残篇。”糙汉子灌了一口酒才说。
“徐老弟说的是。不瞒你说,我如今也有些心灰意冷,这不就想着为自己找个后路。”曹归皱着眉道。
“别,我这是羡慕你呢。灵寂宗再如何,这传承总还在,哪里像我们这些散修,没有好的功法不说,即便走好运得了好功法,也没个师傅指导,硬是比人家宗门子弟多走一段弯路。谁不想背靠大树好乘凉,只可惜灵根太差,宗门不收罢了。”徐木看着屋外的青山道,眼里先还带着深深的不甘,渐渐的却消失殆尽,只剩下一汪如沉寂的湖水。
“行嘞,您二位好歹也是金丹大修,我这杂灵根的炼气修士都没叹气呢,您二位倒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