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古井里。可惜我们找去的时候,并未见着此物,连着顶上的虚相也消失了。你有所不知,十方海外海的某座荒岛上有一座地宫。地宫上终年罩着浓厚的黑雾,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我曾下去探过,发现那地宫外面套着层层大阵,想进去几乎不可能,所以这才想着寻找千金碗。你若是不相信,看看这个就是。”肖舂春说着掏出了一卷陈旧的羊皮卷来。
云草将那羊皮卷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副舆图,只瞧着却是残篇,“另外半张莫不是在江道友或者墨道友手中?”
“在我这里。说起来,我们江家祖上和肖家颇有些渊源。只可惜肖家出了他这么个淫贼,恐是再难交好。”江淼淼挑衅的看着肖舂春道。
“你要是不想好好说话,我不介意将你的舌头割掉喂狗。”肖舂春犹带笑意的道,眼里却是一片阴森。
“哼,结婴了了不起,墨大哥一样结婴了,也不见他如你这般嚣张。”江淼缩了缩头方道。
“那你可记得好好跟着你的墨大哥,我可不是说笑的。怎么样,云道友?我算是有诚意了吧?你怎么说?”肖舂春不渝与江淼淼歪缠,再次扭头问云草。至于墨白夜,从头至尾都没说话。
“千金碗的确在我手上,只你若仅凭着这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