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端起了面前的白酒抿了一口,觉得的确好像酒里兑了大量的水,非常淡,只是稍稍有些酒味而已。于是当白开水一样,把一小碗一饮而尽。
他年纪还小,在京城太医院这些年里没什么机会喝酒。近两年年纪大些了,每到皇帝、皇后寿辰或者春节等重大节气庆典,皇帝皇后设摆筵席犒赏群臣,同时也给太医院送来酒肉美食还有美酒,这时候他才有机会喝上一杯皇宫的琼浆玉酿。一小杯就可以飘飘欲仙。不像眼前这一碗白酒整个喝掉也没感到有什么酒劲上来。
杨明德对杨仙茅说:“看不出来,你酒量还不错嘛。”
正说着,忽然门外有人高声道:“郎中,郎中在吗?”
回头一看,只见门口进来了几个人,穿着也是丝绵夹袄,其中一个少妇一身襦裙,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模样的人,其中一个背着个孩子,大概八九岁。
那小孩儿在他背上一边哭一边喊着耳朵痛,一边用拳头不停砸他的肩膀,抓着他头发使劲摇晃,那小厮头发已经被扯乱,整个鸡窝似的,却不敢发火,甚至不敢叫痛。
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铜钱印花圆领绸缎丝棉长袍,满脸焦急道:“郎中,我儿子耳朵眼进了个黄豆,你给看看,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