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赞叹,当下心中一块悬着的石头便落了地。
杨仙茅说:“既然牛郎中也认为这方好,就请赶紧抓药吧,事不宜迟,他的病不能再拖延了。”
牛郎中有些为难,说:“抓药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这药钱……”
“算在我身上好了,我来替她出!”
杨仙茅从腰间取下钱袋递给阮彩云,说:“拿着去抓药。”
阮彩云没有接,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韩雪娥给的钱袋,笑嘻嘻说:“不用了,韩姑娘这已经给了钱,说所有的药钱都由她来付呢。”
杨仙茅哦了一声,心想这个韩雪娥还当真是仗义疏财。
既然药钱有了着落,牛郎中当然就不会耽搁,赶紧从阮彩云手里收了药钱,然后急匆匆跑去抓药。
过了好一会儿,牛郎中的娘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拎着两个砂锅装的汤药,蹒跚着来到了田埂子家,将砂罐放在房间破旧的桌子上,说:“赶紧喝吧,这砂罐是俺家的,药喝完之后可是要还我的,打坏了要赔,一个砂罐十文钱。”
这妇人似乎已经见过太多病患,所以并不被田埂子媳妇的痛苦所动,话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做生意就是这样,如果太容易说话,那就赚不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