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这支绣花鞋,的确我一直藏在怀里的。好在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这只绣花鞋便可以还给你了。”
红裳儿没想到杨仙茅竟然当着奎员外夫妻将自己绣花鞋送还,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低着头,却不知杨仙茅此刻并没看她,而是用眼角瞧着旁边的奎员外,只见他眼中妒火熊熊,简直要发疯了。
杨仙茅心中雪亮,却还是温柔地瞧着红裳儿,将绣花鞋塞进了她的怀里,说:“拿着吧。”
红裳儿只得接了下来。
奎员外用手掌摸了摸消瘦的脸颊,摸过的地方,怒火已经消散,重新恢复了笑容,对杨仙茅说:“若是不太着急,公子就请多在鄙庄停留一些时日吧。”
“呃,是要停留几天,但也不能停留太久了,——老爷子大病初愈,需要观察五六日。田埂子媳妇那边手术还需要拆线换药,防止伤口化脓,同时要进一步保胎,这也需要这么多时间。这样看来,至少需在在贵庄再停留五六日,我们就得告辞走了。”
奎员外一脸惋惜,点点头,颤巍巍起身拱手:“真希望公子能在鄙庄多呆些时日。公子医术高明,如果能给鄙村百姓看看病,也是百姓的福气啊。”
“这个不劳员外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