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茶里下了毒。我爹让我帮忙把那女的抬到厢房里,打开那包袱,里面除了几件粗布蓝衫衣服和百十文铜钱之外,并没有什么值钱的首饰。我爹很后悔,但是人已经杀了,正商量准备埋尸体,你们就来了……”
“你们当真糊涂,怎么能做这种谋财害命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田大郎跪在地上抱着父亲的头,呜呜地哭着,不知怎么回答。
田掌柜的血已经流成了血泊了,眼中最后一点生命色彩消失,头一歪,就此死去。
阮彩云叹了口气,对苏三娘说:“我去看看这女的行囊中有没有能够什么东西,能知道她是哪里的人,想办法通知她家人来收尸吧。”
说罢,阮彩云迈步进了厢房,拿起地上她包裹正要翻看,忽然,她听到了轻微的呻吟之声,似乎是从女子那里间发来的,不由又惊又喜,赶紧过去探了探鼻息,却没有任何动静,又抓起她的手诊脉,还能感觉到非常微弱的脉搏跳动。
人还没有死透,或许能救回来!
阮彩云赶紧对嫂子苏三娘说:“嫂子,她还活着,咱们赶紧背她到宣州救治,你来帮忙啊。”
苏三娘也是又惊又喜,赶紧抢步进来,帮着把地上女子抱起来放在了阮彩云背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