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幸亏我是不会的,嘿嘿。”
赵普已经把给陈国夫人开颅手术定性为“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宰相说的话,非同小可。杨仙茅打定主意,危及自身安全的事绝对不做。
赵廷美瞧了瞧杨仙茅,又看看旁边的赵普,似乎懂明白了些什么,点了点头,对杨仙茅说道:“那杨爵爷有没有别的办法替家母治好这个病呢?”
杨仙茅双手一摊,说道:“我所擅长的就是金创外科,要是中了刀剑伤之类的,我倒有办法治疗,但是,像这种脑袋里长了瘤子,我是不会做的,特别是在脑袋里有了这样的病,说真的,我可从来没给人做过,也不会,实在抱歉。”
最后这句话杨仙茅倒是没有说谎,他的确从来没给人做过头部的颅脑手术。现在赵普这个态度,即便是他做过,有把握,他也不会做的,先要学会保命,已经有了华佗的前车之鉴,怎么还可能重蹈覆辙呢。
赵廷美又瞧了瞧赵普,然后对杨仙茅说:“杨爵爷,若是你当真有这样的法子,还请救家母一救,不管是什么法子都可以的,即便是开颅也未尝不可,只要能救得家母性命。”
杨仙茅赶紧双手乱摆,说:“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是不会这种法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