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瞧了年纪大的兵士一眼,知道他这么说无非是担心自己被吓住了,不敢再去见县太爷,就交不了差了。不过便是这副表情说明这衙门的鬼着实厉害,自己能不能拿得下来,先把情况搞清楚,若真的自己搞不定,那便亮出钦差身份。
所以杨仙茅淡淡笑了笑说:“你们说说,这衙门闹鬼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鬼又如何凶险法?你们不必隐瞒,其实这鬼再厉害,我也会去斗斗他的,所以你们说实话就是了。”
听了这话,那年纪大一点的兵士知道杨仙茅已经看出了他先前的用意,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赔笑说:“这个小道长,这鬼说不厉害倒也有几分厉害。我们已经先后请了三个道人一个和尚,结果,不仅不能抓到鬼怪,反而死了一个道士,一个重伤,另一个疯了,整天喊着见鬼,很是吓人的。”
“这闹鬼多久了?”
“一个来月了吧。”那年纪大一点的兵士,斟字酌句的陪着笑说,“最开始是衙门里的东西总是不翼而飞,明明放在桌上的笔墨纸砚,出个门方便一下回来就不见了,开始以为是有谁恶作剧,可是,这样的事联系接二连三的发生,便觉得不对劲了。直到有一天,一个刑房的书吏好端端的便在茅房解下腰带上吊死了。知县大老爷便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