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张知州是赤条条的,好在是他侧身背着杨仙茅的,被提起来的时候是背对着他们的,也只看见他一个大白屁股。
张知州被提着头发举在半空,痛得手脚乱舞,杨仙茅朝着他的后腰给了一拳,这一拳打得他全身骨头都要震碎了,咯噔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张知州那美貌小妾吓得尖声惊叫,两只小粉拳举在空中,也不知是要打架还是要格挡,全不顾大半个娇躯都裸露在被子外头。
杨仙茅将张知州狠狠掼到床上,一抬手,手里多了那柄蟠龙金枪,枪尖挑起被子一甩,将两人盖住。
张知州脑袋钻了出来,惊恐地望着杨仙茅。
杨仙茅长枪枪尖指着张知州的咽喉,阴冷的声音说道:“你这狗贼,居然敢在河堤里偷工减料。河堤若是溃堤了的话,我取你狗头。”
张知州吓得面如土色,肥胖的双手不停摆动着,说道:“不不,饶命,爵爷饶命,下官没有啊,下官哪敢做这样的事情?”
杨仙茅怒急,手臂抓住枪柄猛力一抖,枪身上粘乎的烂泥顿时全都甩了出来,一大半都落在了张知州的身上、被子上,粘的到处都是,腥臭无比。
杨仙茅说:“我已经用枪刺穿了河堤,取出了里面的烂泥,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