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往前走,而且迷失了方向,也不知道该往哪走,就只能在冰原上乱走,如果不是遇到我们,他只怕会冻死饿死在冰原上的,呵呵呵呵。”
杨仙茅皱了皱眉,说:“这两天有暴风雪吗?我怎么没有遇到,你们遇到了吗?”
严儒生摇了摇头说:“风雪是有,但是能把重重的行囊甚至狗拉雪橇都吹走的暴风雪我们也没有遇到。可能是这之前吧,怎么,你还是觉得不对劲吗?”
杨仙茅想了想,说:“你见过他脖子上的伤口吗?是谁给他进行缝合的?他死的时候我看见那刀子已经切断了他的大血管,以我的医术,如果当时我要救他,或许能救下来,但是我没有救,因为他罪有应得。以他那样的失血速度,不可能拖延到几天后在乱坟岗埋葬时还有气的。流血都可以让他毙命。所以,他死而复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严儒生说:“医术上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不过,他死而复生的确神奇。脖子上的伤口我没见过,他一直穿着厚厚的裘皮衣袍,如果需要的话,等一会儿反正要睡觉,要脱掉衣袍的,我找机会瞧瞧。”
杨仙茅点了点头,两个回到了帐篷,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各自开始脱裘皮大衣准备睡觉。
冯秋雨和黄巧巧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