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我可不能承你的情啊,本来就归你。”
杨仙茅笑了笑,倒了一大碗酒,喝干了又倒了一碗,对韩德让说:“请转告皇后娘娘,多谢她的厚意,把这么贵重的宝贝送给我,我当真受之有愧,因为到现在我还没给皇帝做什么事情呢?”
韩德让也倒了一大碗,说:“皇后娘娘非常看重杨爵爷的医术和才能,只可惜,杨爵爷是大宋的人。如果有一天杨爵爷不想在大宋呆下去了,想到我们大辽来,皇后娘娘和皇帝,还有我们这些人都竭诚欢迎。娘娘答应,爵爷想当什么官一句话的事,没有不答应的。”
杨仙茅笑了笑,没有接这话题往下说,端起酒喝干了。
虽然这一次三人都喝得比较斯文,但是,喝到最后,还是把整整一坛酒都喝干了,三个人也都有些熏熏然,这才各自告辞回去安歇。
第二天,杨仙茅让耶律休哥到自己帐篷来,要给他做手术。
杨仙茅这之前已经取出了手术照明灯,让外面的几个侍卫进来,每人拿着两盏,将灯光照在手术台上,然后开始给杨仙茅做断筋再续手术。
这个手术的难度要比当初他给严儒生医治要难得多了。不过,他此刻的医术水平也不是那个时候能比拟的,已经经过了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