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团,塞到嘴里,费劲地咬下一块,在嘴里嚼上几口。取过身边青石板上搁着的一个破旧的葫芦,拔掉塞子,咚咚地喝上几口冰凉的井水。然后,嘴角也不抹,继续呆滞的望着江水出神。
他的草医地摊旁边是一家破旧的茶肆,门口青石板和里面大堂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很多竹椅子,裂了缝的四方桌,就那么凌乱地摆放着。临近傍晚,只有几个无所事事的老茶客还在这消磨时光。
茶肆是婆媳两个经营的,媳妇是个小寡妇,姓夏,闺名夏银花。圆圆的脸蛋、下巴却是小小的,柳眉弯弯,挺直的鼻梁,薄薄的红唇一看就是快嘴,体态略有些丰盈,腰肢却是极细,可能是那一条青丝绦紧紧勒下的结果,显得胸脯格外鼓鼓囊囊的,吸引着茶客有意无意的眼球。
夏银花命苦,她男人得了重病,算命的阴阳先生说了要冲喜,于是他老娘就托媒说亲,说了苦命人夏银花上门冲喜。可惜冲喜不成,丈夫连洞房都没能进就一命呜呼。夏银花也就成了个黄花小寡妇,跟着婆婆一起打理这家码头茶肆赖以为生。
她性格很开朗泼辣,此刻正扎着一个蓝布围裙,挽着衣袖,跟那几个老茶客说笑着,手里提着一个大茶壶,不时的掺水。
她婆婆则坐在柜台后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