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碗递还给她,却没有接那块芝麻饼,只是摇摇头说“我不饿。”
这时,又有茶客进来喝茶了。夏银花便将芝麻饼直接塞到了杨仙茅怀里,说:“拿着,这嫂子给的。”说罢,提着茶壶进茶肆招呼客人去了。
杨仙茅慢慢拿起那块籽麻饼,表面的芝麻香喷喷的,饼子还是温热的,握在手里,心里暖洋洋的,便轻轻撕了一个角,塞到嘴里慢慢咀嚼着。
跟以往一样,这一整天来他摊子看病的也就三个人,有一个还是那老者介绍来看牙的。另外两个只是头痛,买了镇痛的药丸,总共也不过赚个三文钱。便到天黑了。
三文钱刚好够本,两文钱住店,一文钱可以买三个冷饭团,或者两个炊饼,够他一天吃的。这是最基本的开销。
中午的时候,黄郎中来过,说是没事来喝碗茶,夏银花却知道他是来看杨仙茅的病的。他肯定以为杨仙茅已经病得快死了,因为他认定杨仙茅的病是麻黄汤证,不是白虎汤证,药不对症的。可见到杨仙茅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很是惊讶,但尽量不露出惊异的表情来,只是淡淡地喝了一碗茶就起身回去了。
傍晚时分,茶肆的人都走光了,夏银花又开始准备关门打烊,杨仙茅已经先把摊子收好了,见她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