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默默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青石板街尽头,俏脸又浮现一抹羞涩。
杨仙茅走过了几条街便到了他住的那客栈,这客栈是最基本的那种,一个大通铺,里面除了贩夫走卒,大部分都是码头上的苦力。
这些苦力累了一天,回来已经吃过饭了的倒头便睡,有些没事还一直没睡意的便坐在铺上大着嗓门的说话,无非是说些周围的女人如何如何之类一些男人感兴趣的话题。
杨仙茅不看他们,也没人跟杨仙茅搭话,都知道他是个怪人,说话他也不搭腔,所以也没理睬他。他到了自己的床铺,将药箱放在了脚的位置。他将先前夏银花帮他脱下的身上的那一身衣服放在木盆里,然后把自己身上夏银花死去男人的衣服也脱下来,只穿了个裤衩,然后端着盆到外面水井旁提了水洗衣服。
他们院子三面厢房,住的都是男人,对面的厢房,住着一些女人,差不多都是街上洗衣房的洗衣女工。这些女人大多是乡下来的,到城里头洗衣房里帮人涮洗衣服,洗一件衣服一文钱,晚上就住在这客栈里。
一个盘子脸的女人见到杨仙茅蹲在水井边洗衣服,她便快步过来,说道:“小兄弟,我来帮你洗衣服,收你两文钱行不?”
杨仙茅没抬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