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说道:“你他娘的别哭穷了,你刚才说连一百文都拿不出来,这不是又拿出两千文了吗?所以啊,刁民就是刁民,不给你厉害你还真不识好歹。行了,这钱连一半都不够,还有六千文呢?拿来吧!”
夏寡妇都要哭了,捧着空空的钱匣子说道:“奎爷,我这茶肆赚的都是一文一文的钱,可真没有了,一个月满打满算就这么多,这还包括我婆媳两个人的生活费,再也拿不出来了。你们这税也忒高了,这几个月一直在上涨,我可真拿不出啊。”
奎里正啪的一下拍在桌上,指着夏寡妇说道:“你说啥?朝廷的税还有你来指东说西的评价的理?你知不知道朝廷现在在打仗呢?处处都要用钱,前线的这些将士们可都在浴血奋战保家卫国,没有他们打仗,哪有你在这儿好生生的做生意?你不掏出钱来给他们发军饷,要他们空着肚子在前线拼死杀敌吗?你有没有良心啊!”
“这我都知道,能给的我都给,只是实在是没有能力给这么多呀。奎爷您知道,街里街坊的,到我这喝茶的大都是些苦力,码头扛活的,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还有就是那些闲散的爷们,兜里总共也就没几分钱,泡上一碗一文钱的大碗茶能坐上一天。你让我去哪找这么多钱,您老行行好,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