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簇一般,一个老者穿着圆领长袍大袖,一脸愁容,旁边则坐着一位老太太,一直在抹着眼泪,丫鬟仆从七八个站在屋两边。一张大床,床上帐帘两边挑着,用月牙钩钩着,在锦被下躺着一位少女,不停痛苦地呻吟着。
门房做了介绍之后,那徐员外跟老夫人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靠谱,这郎中太年轻了,但是先前找的七八个郎中,大多是行医数十年的白发苍苍的老者。不过这些老家伙的方子也没见有效,说不定这少年郎中就能有他的法子也未可知。
于是徐员外赶紧起身,躬身施礼说道:“敢问先生贵姓?”
“免贵姓杨,令嫒的病不轻,还是等我先看看病情再说吧,咱们再寒暄别的。”
那徐员外赶紧让到一旁,连连点头,口中说有劳。
杨仙茅在他凳子上坐下,先查看,见这少女腹大如鼓高高隆起,上面盖着厚厚的棉被,额头上冷汗盈盈闭着嘴,闭着眼睛不停轻声呻吟着
杨仙茅别过脸问道:“她腹部鼓胀多长时间了?”
老夫人赶紧在一旁说道:“有两年了,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不是怀上了,对她又打又骂,逼问是谁的野种,可是她只是哭着说根本没有那回事。不过也的确是这样,我女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