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来到茶肆的时候,夏银花已经把店门开了,正在打扫。见他来了,很是欣喜,忙出来说:“你来了!”
“嗯,抱歉来晚了。”
“没关系,你的活儿我可都给你留着呢,水缸几乎都要空了,等着你去打水呢,不打水回来,两个炊饼可没你的份哟。”,夏银花见杨仙茅回来了,心中很是欣喜,忍不住跟他打趣。
杨仙茅笑了笑,便将肩膀上挎着的药箱取下,放在一旁,进了厨房,抱着那个大水瓮,又到水井边去提水。那些挑水的大姑娘小媳妇已经跟他很熟了,都跟他打招呼,见他居然换了一身道袍,都很惊讶,说他从哪弄的,杨仙茅没有解释,只是憨憨地笑一笑,等着打完水,然后捧着满满一大缸水往回走。
因为,这以前杨仙茅都是老早的天没亮就去打水,所以很少有人见到,而现在天已经亮了,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见一个年轻道士抱着满满一大水缸的水,举重若轻,步伐矫健,奔走如飞,而在大水缸居然连一滴水都没有溅出来,不仅目瞪口呆,纷纷乍舌,暗自询问这小道士是谁。当得知是码头那夏寡妇的茶肆门口摆地摊的小郎中之后,都更加惊讶。
杨仙茅抱着那一大缸水进茶肆的时候,已经有些茶客坐到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