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家住吧。”
刘冬雁只好撅着嘴,扭着腰肢,满心不高兴的,背着大木箱跟在身后,跟着吉玛拉着杨仙茅,沿着田埂,朝着村下走去。
这个村在半山腰,村子的房舍比较散,就像繁星一样洒落半坡之上,而吉玛家的房屋则在山脚。他们喝月亮酒的地方是在山顶部,所以要穿过整个寨子才能到山下面。
房子在田埂各处,交织在一起,走过田埂,走过一处处吊脚楼下,便见到有人不时跟他们打招呼,笑嘻嘻的打趣开玩笑。
他们说的是彝族话,杨仙茅听不懂,不过从双方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在夸自己,因为他从吉玛跟对方说话时回头不时羞答答瞧自己一眼的眼神便看出来了。
两人一直走到了村寨最下面一处吊脚楼前,站在这,可以望见下面月光照耀下的一湾溪水,静静地蜿蜒流淌,像一条银色的带子,绕过村寨山脚边,小溪边密密的树林隐隐绰绰的,看着不知怎么的,让杨仙茅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吊脚楼就是吉玛的家,踩着木板上去,就听到上面一个老妇在大声说着什么。
吉玛答应了,对杨仙茅吐了吐舌头说:“我娘说了,我们回来得太晚了,她好担心呢。”
他们上到楼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