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打苦力,当然不受这一文钱的限制,只不过打苦力别人不会给多少钱的,包吃包住二十文已经是出得很高了,所以杨仙茅点了点头说:“没问题,多谢老丈。——对了,这是我弟弟,他力气也不小,就用我们两个吧,行吗?”
刘冬雁为了行走方便换了一套男装,也是粗布短衫,脸上抹了一些土灰,平时不说话,怕担心一说话露出女声露馅。
老者瞧了一眼刘冬雁,见她身板比杨仙茅还要单薄,不过杨仙茅已经显露出那样的力量,使得那老汉不敢对刘冬雁小觑,于是便点了点头说:“如果挑得动的话没问题,也是二十文,路上管吃管住,到了之后付钱。行的话你们就跟我进来,我给你们安排住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
杨仙茅谢过,带着刘冬雁背着大木箱进了客栈院子。
院子里头放着一排排的担子,挑夫们或者站着或者坐着,在那吃东西吹牛闲聊。他们见杨仙茅他们进来,也是瞟了一眼就不再理睬。
老者带着杨仙茅来到了大堂后面的厢房,瞧着杨仙茅道:“对了,你们是哪里人啊?以前做什么的?”
杨仙茅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道士度牒,递了过去:“我是个道人。”
老者很惊讶,接过度牒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