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学徒去看的,而他又不会到外面的勾栏瓦肆去听戏,没那个时间,所以他没怎么看过戏,当下摇了摇头。
刘冬雁见杨仙茅摇头,有些惊讶,因为在她心中,杨仙茅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什么都厉害,没想到也有他不知道的。
刘冬雁不由得笑嘻嘻说:“哥,我告诉你,这出戏可有名了,但凡喜欢看戏的全都知道。说的是一个寒门书生,叫张生,跟一个已故相国的女儿崔莺莺,两人相爱了,在丫鬟红娘的帮助下,两人在西厢约会,崔莺莺以身相许,可是这张生后来做了高官,却抛弃了崔莺莺,被千百年世人所唾弃,这个故事,我每次看,都要掉眼泪。”
一旁的胡老三笑呵呵说:“这故事倒的确有些感人,只不过看一遍哭了也就罢了,怎么能每次看都要掉眼泪呢?那样说起来,岂不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
钱买办却摇头说:“此言差矣,二少爷每次演这出戏都要在台上掉眼泪,难不成他不是男人,只怕比你还男人吧,怎么他就会掉眼泪呢?”
“他的眼泪是抹上去的清水,我可听大家私下里这么说的。”
“那是胡说八道,我上一次见他唱这出戏的时候,看得真真的,就是落下的眼泪,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