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坐起来都办不到了,只是躺在软榻上,无力的望着杨仙茅。
杨仙茅拍拍她的肩膀,已经明显瘦下去的脸颊,望着她更尖的下巴,说道:“你想方便就告诉我,我抱你去。”
两颗浑浊的泪从刘冬雁的眼角滚了下来,她哽咽着点点头,现在这种情况她已经没办法拒绝,虽然那会让她很难看,但是相比拉在被子和裤裆里头要好一些,那样的话杨仙茅还得帮他清洗,反倒不如从开始就把一切交给杨仙茅。
杨仙茅一直坐在软榻旁,只要她皱皱眉或者用手捂着肚子,或开始干呕,他便立刻料知她下一步要做的事,便把她抱到屏风后的马桶呕吐和方便。
杨仙茅不死心,他只等上两个时辰,发现没有效果,立刻换药,所以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已经先后用了好几种药方,给刘冬雁服下了好几种药。
这些药方和药他都随时观察有没有效果,哪怕只要有一点效果,他都会坚持给她使用,因为药是需要有一定持续的作用才能好转的,但是如果一点儿用处都没有,那就证明这个药十有八九是不起作用的,杨仙茅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等待观察药效,因为留给刘冬雁的时间也就一两天而已。
刘冬雁的病发作得非常快,到了傍晚,她已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