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茅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他艰难地慢慢往上走,才从楼下回到了楼上,这一次他背着沉重的箱子,感觉到这箱子有多重,他全身的力气都因为胸部的伤丧失殆尽了,他现在甚至连一个平常人都比不上,他必须要尽快将胸口的血引出来在治疗,因为血胸再不加紧治疗,会死人的。
杨仙茅终于走到了顶楼,在把药罐放在了桌上之上,艰难的把后背的木箱子取了下来放在地上。在刘冬雁身边坐下,说道:“我把药熬好了,我马上服,然后我自己给自己做手术,你也不要管,你好好的躺着就行了,过上一个时辰,你再吃一次药,不用给我吃,我已经吃过了。”
杨仙茅交代完之后,把熬好的药倒了一碗,缓缓的喝完了,然后从后备箱把箱子取出了引流管进行组装。
这是一种专门从胸腔通过闭合方式将血胸和气胸的血和气体抽出来,在血量比较大的时候,就必须使用这种方法,否则便可以靠人体吸收把它消化掉。
现在杨仙茅自觉症状已经很明显,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胸腔里的血应该不少,他在长条几案上缓缓躺下,然后把胸肋部擦了局部麻醉剂进行消毒之后,然后将胸腔闭式引流管尖端刺入了自己的胸腔,将积血的罐子放在了几案下面的地上,不时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