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人还是有原则的,我不能帮主顾的对手来对付他,若道长是主顾,我这样做道长也不会高兴的,你说是吧?所以道长能不能另外说个条件?我但凡能做到的一定做,不让道长吃亏就是。”
杨仙茅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说:“我也相信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实话,我让人盯着你,你这一天一夜到没去把消息泄露给马掌柜,说明你当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这让我对你多少有了些好感。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如果不把马掌柜家的机关和阵法图纸给我,我是不可能给你解药的,因为你帮了我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对敌人从来还没有像对你那么仁慈过,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但是不要逼我。”
中合子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真帮不了你,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杨仙茅摇摇头说:“既然这样,那我走了,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我会再来问你,还是老规矩,到明天下午你所有的开销全都记在我账上。”
说罢,杨仙茅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接下来的一天,中合子再次饱受了煎熬,结果相同。
杨仙茅再次出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已经快崩溃了,因为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血管那种膨胀,他相信杨仙茅说的不是瞎话,他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