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对他们一个个张大嘴的惊骇模样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自己也被这番论断惊骇了。他想知道这这些论述到底是不是花有影自己想出来的,所以,第二个问题他没有让花有影回答昨天的作业内容,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考察。
费神医说道:“你的作业答得很不错,不过我想考考你一个案例。——有一个病人正当年壮,两只耳朵痒,每天都要发作一次,痒的时候他恨不得用竹签子将耳朵掏烂,所以他身上随身带着三尺长的竹签,削得跟扫把似的,只要耳朵痒得实在忍受不住,便用竹片伸到了耳中使劲掏,以至于耳道皮破血出,流出来的血甚至可以装满一酒杯。血出来之后这骚痒就会好一些,可第二天又会发作,这让他苦不堪言。我问你,这个病该怎么治?”
这一下花有影蒙了,恍然不知所措,四周的学生也低头沉思,想这个病该如何治。不过这些人都还是学生,又不是多年行医的郎中,很少有直接能开方治病的,费神医在讲课的时候也很少直接考学生某种病该怎么治,因为那不是太医书院培养出来的医官所要达到的水平,而现在费神医偏偏就问了一个具体的案例。
费神医瞧见花有影不知所措,脸胀得跟猪肝似的,知道他太过紧张,说道:“你怎么想的怎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