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完之后最先反对的是药香郡主。药香郡主说道:“我觉得不对,她这病是产后营卫虚,寒湿邪侵入为患,寒湿比较重,不是少阳病。”
费舒云则没有那么轻易认输,立刻反驳说道:“病人口苦咽干目眩,这就是少阳病啊,怎么不是。更何况还有寒热往来,因此确是少阳病。”
药香郡主又反驳说道:“那也未必,寒热往来,我瞧伤寒论上并没有将此作为少阳病的主要特征啊,干嘛非要把它硬塞到少阳症里面去呢?”
费舒云说:“既然你认为不是小柴胡汤证,那你说他是什么病?”
药香郡主顿时气馁,没底气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不过我觉得不是少阳病,我就觉得你刚才说的小柴胡汤证不对,具体该定什么病我当真不知道,没学到这方面。”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应该按照我说的来治,就是小柴胡汤证。”
“那不行,你的话明显没有道理,为什么要按你的来治?”
一时之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其他几个人都望着她们不说话,杨仙茅笑了笑,示意她们先不要说了,转头望向其他几个人说:“你们几个有新的观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