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深夜也没关系,尽管来找我。切记。”
几个民壮连声答应,便将病人抬走了。
病人走了之后,杨仙茅一直心中不安。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杂乱的脉相。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病?难道这是新的瘟疫的变种吗?这是他最担心的。
深夜时分,杨仙茅被丫鬟叫醒了。因为昨晚已经得到叮嘱,一旦有危重病人前来急诊,值班的坐堂郎中无法应对,又或者明显属于暑温病人,便叫他起来。
杨仙茅深夜治病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几乎每夜都是如此,有时接诊病人一个接着一个,他常常要整治到天亮,然后又正常行医看病,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休息。好在他的身体是经过阴阳真火淬炼的。这种持续的疲劳战,还累不垮他。
丫鬟叫醒他之后,告诉他今天来的那几个民壮,抬着病人来看病来了。
杨仙茅心头一惊。马上起身,匆匆穿了衣服,快步来到了医馆大堂。
几个民壮焦急的望着他,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上前拱手说道:“先生,他吃了药之后越发的厉害。整个人开始说胡话,而且脖子腋下和腹股沟的肿块已经破裂,流出黄水。叫他他也不应,还身体抽搐,怎么办?”
杨仙茅马上俯身进行审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