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今天早上快天亮时就开始抽抽,整个人一直翻白眼,也听不到别人说话。有时突然爬起来就要下床,我们去扶他,问他要去哪儿,他就不说。然后又倒在床上,呼呼的喘气,把人吓死了,我们都在想,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荒谬。”陶太医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自古巫医不两立,你要信医就求医问药,你要信巫,就去找道士捉鬼驱邪,竟然来找我说什么中邪,你难道想指望我给你设坛作法抓鬼驱邪吗?”
这些太医在这些御林军士兵面前,那是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存在。军人在宋朝地位本来就比文官低下,同样级别的武将在文官面前那是要毕恭毕敬的,更何况没有官品的普通兵士。而太医则是有官品的朝廷官员。
所以这陶太医抓住对方这一句话,大发脾气,吹胡子瞪眼。把那几个兵士吓了一大跳,再不敢多说。
眼看几个兵士噤若寒蝉,这陶太医才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到:“昏懵谵语,这在很多病中都有。同时还身兼寒热往来,头痛身痛,腋下又长有疙瘩。这样的话,这病就要慎重了。让我瞧瞧,他腋下那疙瘩是什么样的,看看是不是麻豆。”
说罢他站起身,捋着胡须走到小床边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