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沉吟,便想到一个办法,说道:“这个病人的病情与其他人不一样,是热沸毒聚,瘀凝血壅络脉不宣。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脉象是没有定数的。就不能按脉象来定症了,只能是舍脉从症。”
左京生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敢多问。童太医思索片刻,说道:“这病应该是暑温,但是跟暑温又有诸多不同。还是根据病症来定方。”
接着,他说了一个方子,让一旁的左京生抄了下来。一个兵士陪笑问道:“太医,我们兄弟这病要紧吗?”
“病情是有些重,但是还不要紧,吃了我的药之后很快就能康复的。”
“可是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送到附近医馆去看过,医馆开了方子,但是没有药,说让我们等到太医来整治之后,再拿着方子到太医院去抓药,其他医馆也都没药了。——你看他这方子是不是对症。”
说罢,这士兵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童太医。
童太医表情冷淡,并没有伸手去接:“你若相信他的诊断,你就拿方子去抓药就是,何必要来看我。我堂堂太医,还会看他的方子吗?”
那士兵很是有些尴尬,忙讪讪地把药方揣回了怀里,说道:“不,不,太医的医术那定是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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