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惊喜的神色,不由嘴角露出了微笑,捋着胡须说道:“我当时听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神情跟你们一样。我这些天就在想,他小小年纪就对国家大事已经有了如此清晰的看法。对王安石的所谓新法有如此准确的判断,甚至看到了他祸国殃民,断送国家涉江山社稷的可怕后果。你们觉得像这样的人,还不足以担当国家栋梁,辅佐皇上吗?”
听到这里文彦傅和富弼都赞同的缓缓点头,可是富弼却低声说道:“只不过官家一意孤行,一直在强推王安石的变法。虽然这两年有所缓解,但是他变法之心却从未动摇过。你若把小郎中保荐给皇上,皇上听到他这番话,只怕会立刻把他撵出朝廷,更不要说重用于他了。”
司马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说道:“这一点老朽如何不知?不过咱们三人私下里说,我大宋与西夏作战,永乐城大败之后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再与西夏争雄了,现在朝廷不得已只能继续向他们捐贡来维持边境和平。这件事让皇上十分的窝火和难过,在宫中哭了数日没有上朝。他日理万机身体一向不好,经过这次身体更是大不如前,各种病患缠身,隔三差五的便招太医前去诊治。”
说到这,司马光压低了声音,道:“老朽曾经问过费神医,他给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