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也是我爹看着我跟她在一起玩长大的份上,才把地租给他们家种,要不然他们没地种,只怕就只能逃荒去了。”
说到这里小姑子扭头瞧了街两边说道:“你看到没有,今天又来了好多躲避兵灾的人,我听他们说同州守城的官兵。除了衣着鲜亮的有钱人家能进城吃饭,一般的老百姓都不让进城了。说是进去之后只怕没吃没住会造反,都只能留在城外头了。”
杨仙茅不禁说道:“这是什么谬论?用这种方法让穷苦百姓无路可走,那才正儿八经是逼着他们造反。”
“谁说不是呢,可是朝廷官府就是这么定的,又有几个真正把穷苦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中的。”
杨仙茅摆了摆手说:“算了,这些事情我们就不要去想他了。免得被人听了,告到衙门还要吃官司。”
小姑子嗯了一声,转开了话题,问道:“你在我们家能做多久?能不能一直住下去啊?”
“暂时没考虑要离开。为什么这么问?”
小姑子微微有些羞涩,说道:“随便问问吧。你这么有本事,要是能够留下来,我们王家庄可就有福气了。你不知道王家庄穷人占了一大半,他们穷的连病都看不起,小病就只能熬成托大病,就只能等死。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