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杨仙茅也不禁皱了皱眉,心想这彩凤的嘴巴也未免太刻薄了,尽管她说的是实话,可是这也不妥。
一个壮汉红着脸说:“姑娘,这话不能这么说,打金国那是朝廷的事,我们百姓不该去管这么多。”
“怕死就是怕死,偏偏还找借口。当缩头乌龟也就罢了,居然还恬着脸说自己扬威。我看啊,你们最好还是把旗子扯下来,藏在裤裆里头,免得丢人。”
前面如果说是彩凤无意中说错了话倒也罢了,可后面这两句完全就是一副挑衅的样子。这让两个镖师不由勃然变色,一个镖师上下打量了一下彩凤,又瞧瞧后面的杨仙茅和张铁嘴,沉声说道:“姑娘,你们是来找麻烦的?”
彩凤冷笑说道:“我干嘛要找你们麻烦?只是经过这儿,见你这旗号取得名不副实,又听你们恬着脸在那胡夸,这才说了几句。不中听吗?不中听你们就把门关上,到屋里去哭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说罢,彩凤鄙夷的白了那两个镖师一眼,转身就要走。
“姑娘请留步!”
两个镖师被彩凤如此羞辱,如果就此让她走了,那这脸还往哪搁。于是两人赶紧抢步上前,将彩凤拦住说道:“姑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