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却觉得莫名其妙。
按理说,司马瞿应该把我手机扔到垃圾桶才对,他居然给我带回来了,而且手机还修好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手机开机了之后,瞄了一眼对面沙发上坐着的A哥。
A哥没有看我,而是问了一句:“下这么大雨,我们早上估计是赶不了路了。中午吃什么?”
司马瞿马上笑呵呵的把他买回来的菜给介绍了一遍,什么红烧排骨,酱醋猪蹄等等。
我没有参与这个美食话题,而是握着开机后的手机回到了房间里,接着就开始想:我还要不要打电话给民异社总部?A哥的身份我已经确认了,确实是民异社的社员。现在再打电话到总部去确认,似乎有些不必要……
我在房间里傻傻的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拨打民异社总部的电话。
10点多。窗外的雨渐渐停了。
中午饭也已经做好,三人坐在一块。
“这是我们出发前的最后一餐了,往死里吃。”司马瞿坐下后,就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十分严肃的说了一句。
饭时敲桌,说“死”字,都挺不吉利的。但是在场三人都不是迷信之人,都没有这么讲究。
我敲了敲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