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输脸色阴沉无比的看着我,说:“那份欠条是他妈作假的,实际上我们签的是一份劳工合同!现在我们是他们的手下员工了,如果他们想,随时可以告我们赔偿,要是赔不起,就把牢底坐穿!”
作假?
我满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个作假法?”
这时司马瞿走上来,指着郑输的脸怒道:“你这个家伙!净胡说八道!你现在请给我立马从这里消失,再敢胡言乱语我就不客气了!”
郑输甩开司马瞿指着他的那只手,然后看向我,冷冷道:“我本来是想求救你们,但是现在看来你们也是自身难保……再见,保重!”说着,他便往远处山林里跑了起来。临走前看了一眼A哥。
我看向司马瞿,愣住了:“你怎么把人赶跑了?他刚才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啊……”
司马瞿切了一声,连连摆手道:“戏子无情。一个靠演戏为生的家伙的话能信?而且,就算那份什么欠条是什么劳工合同,那又如何,能起到法律作用吗?”
“他不是说人家只要想,随时可以告我赔偿,赔不起的话就要坐牢吗?”我问。
“他的话是这么说而已,但事实能是这样吗?事实就是:合同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