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胡是个中老手,身体的这种感觉他最熟悉不过了,当下又惊又怕又不明白为什么,惊恐的抬头瞪向秦朗:“你、你、”
秦朗冷冷一笑,揪着他扔进了花寡妇的房间。
花寡妇睡眠并不深,一下子睁开眼睛揉了揉,看见潘胡,瞪大了眼十分意外。
潘胡眼睛通红,喘着粗气,见了她就跟沙漠里饥渴了三天三夜的旅人一般,喉咙里难耐的闷哼一声,朝花寡妇扑了过去狠狠的撕扯她的衣裳,伸头去吮她的嘴。
花寡妇虽然隐隐察觉到几许潘胡的异样,但这个男人一向来粗鲁,好些天没来找自己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这会儿见了会如此猴急也是难免的。
花寡妇叫他逗弄得也动情动欲起来,扭动着身体咯咯笑着欲拒还迎:“哎呀,死鬼,你急什么呀!”
潘胡哪儿还顾得了她?此刻欲火焚身,唯有狠狠冲击才能缓解一二。
他嘴里还有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药粉,与花寡妇亲嘴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将一些药粉过到了花寡妇嘴里。
花寡妇还没有来得及问,在药力的作用下,更加情动,只觉得身体里无一处不在叫嚣着要要要,遂不管不顾,与潘胡紧紧的抱在一起大力的动作起来。
若是